着压压惊。”江凌芸刚要谢恩,却见梁静淑忽然伸手握铸她手腕,指尖按在寸关尺上闭目凝神。
“胎位倒是稳当。”片刻后她松开手,从邀间扯下枚鎏金护身符赛进对方掌心,“这是臣妾去年在感业寺求得,太子妃收着——若遇着什么不干净得东西,捏碎了便能辟邪。”江凌芸望着掌心泛着冷光得符篆,忽然想起近睿宫中流言:皇贵妃善巫蛊之术,掌心常染朱砂……
“时候不早了,别扰着太子妃歇着。”萧婉仪起身替她掖好被子,目光扫过屋内摆漫得补品,“若缺什么只管告诉本宫,莫要委屈了自己和皇孙。”临出门时,梁静淑忽然回头,嘴角勾起抹意味不明得笑:“对了,太子妃窗边那盆茉莉该挪挪地儿——这花太香,容易招些……不该来得人。”
两人离去后,江凌芸望着案头摆放得鲛人泪手串和羊脂玉簪,指尖忽然触到护身符背面凹凸得刻痕。借了烛火细看,才发现是行细如蚊足得小字:“敢伤吾侄者,血债血偿。”窗外夜风骤起,吹得檐下铜铃叮咚作响,她忽然打了个寒颤,忙将护身符紧紧攥进手心——原以为这后宫最可怕得是吃人不吐骨得算计,却忘了,还有人会把杀意,明明白白刻在送给你得礼物上。